“核伞”刚撑开，印度就翻出四个月前的空战成绩单，说自己满分，这操作像极了考完试偷偷改分数的小孩。
九月十八号，巴基斯坦国防部长阿西夫对着镜头一句“沙特需要，我们的核按钮就是沙特的”，话音落地不到七十二小时，印度空军参谋长辛格连夜开记者会，把五月份克什米尔上空的交手重新包装成“史诗大捷”。时间点卡得这么死，说不是应激反应，谁信。
先把镜头拉回五月，那天凌晨两点，印巴雷达同时尖叫。印度派出阵风，巴基斯坦起飞歼十CE，两边导弹互射，天被火舌撕成两半。巴方随后放话：六比零，阵风掉地上打滚。印度当场摇头：没那事，我们零损失，还顺手敲掉对面一架无人机。外媒追着要残骸照片，印度空军只甩出一张模糊的雷达图，像素糊得连麻雀和阵风都分不清。
战场没直播，口水就成了二战场。巴基斯坦把碎片拖进厂房，邀请武官排队自拍；印度把“胜利”写进新闻通稿，却连飞行员姓名都隐去。谁家底牌硬，一目了然。
核伞声明一出，沙特跟巴基斯坦的军密约从桌下搬到桌面。利雅得街头的小道消息疯传：巴基斯坦的核弹头已经写好沙特地址，只要伊朗或以色列抬头，按钮就能遥控。沙特记者私下吐槽：“以前买美国爱国者，得先填一堆表格，现在巴铁直接给钥匙，这服务态度，五星。”
印度急，是因为 oil 管子攥在别人手里。每天七百桶原油从沙特港口出发，绕道霍尔木兹海峡，一路飘到印度古吉拉特邦的炼油厂。一旦沙特把“友情价”改成“盟友价”，印度家里的汽油桶就得跳票。新德里的财政算盘噼啪响：油价涨一块，通胀就多零点三，明年大选还怎么吹“世界增速第一”。
更扎心的是军工厂流水线。巴基斯坦拿到沙特五十亿美元弹药基金，枭龙厂房从一班倒变三班倒，原先一年攒十五架，现在一个月就能下线五架。印度斯坦航空公司刚把阵风国产化率提到百分之十，一看对面产能翻倍，连夜给法国达索写邮件：能不能再打折，我要加单。法国回复：排队，先付欧元。
辛格在发布会上把“胜利”重复了十四次，镜头外的记者数得清清楚楚。被问“有无机身编号”时，他抬手看表，说“时间到”，转身就走。第二天，印度国防部悄悄下发采购清单：一百二十枚俄制远程弹，四十架美制高空无人机。订单日期落在发布会之前，只是之前没好意思公布。
莫斯科的导弹仓库先动了，运输机凌晨降落新德里，货舱门一开，印度士兵裹着毛毯冲上去点数，像抢购打折大米。华盛顿的无人机还在国会吵架，议员问“为什么要给印度优先”，白宫发言人答：“平衡南亚。”翻译成人话：不能让巴基斯坦的新核伞独美。
核伞不是真把弹头搬过去，而是把“你敢动沙特我就动你”写进作战值班表。巴基斯坦的地下指挥中心多了一块屏幕，实时滚动沙特边境雷达信号，军官换班要先背沙特地图。沙特防长来参观，进门第一件事是合影，第二件事问“咖啡能续杯吗”，第三件事把手指向屏幕上的以色列方向，笑了笑，没说话。
印度看在眼里，疼在心里。自家核三位一体喊了二十年，核潜艇还在港口泡海水，导弹试射十次有三次掉海里。现在邻居把核按钮外包给金主，自己却被晾在沙滩。新德里智库连夜开会，想出一条对策：把“胜利”喊得更大声，吓住对方。于是辛格再次出镜，背景板换成“印度空军不可战胜”，字幕滚动播放“五月大捷”，只是镜头没给到场下，台下记者的手机里还存着巴方展示的导弹碎片照片。
石油部长也坐不住，跑去找美国，要求放宽对委内瑞拉制裁，想换个油源。美国答：先交民主申请表。印度又转头敲俄罗斯门，俄罗斯说：油有，管道得先修三年。绕一圈，还是沙特的管子最近。
十一假期，德里燃油价格每升涨了两卢比，出租车司机骂骂咧咧，把收音机调到爱国频道，主持人正高呼“我们赢了空战”，司机一拍方向盘：“赢个屁，油钱都加不起。”
巴基斯坦那边，工厂夜班工人领到双倍工资，回家路上给老婆带了一斤羊肉，街头小孩举着枭龙模型疯跑。沙特工程师在旁指导，把中文操作手册翻译成阿拉伯语，翻一句骂一句“这导弹名字怎么这么长”。
印度空军内部简报泄露：五月交手当天，阵风确实被远程弹锁定，飞行员抛了干扰弹返航，飞机没掉，但雷达告警器叫得比新娘子还惨。简报最后一句：建议避免再次深入巴控线。文件被记者拍到，只卖五卢比一份，新德里街头转眼人手一张。
辛格再开发布会，这次背景换成国旗，没有字幕，没有提问，他站着念稿三十秒，说“我们始终保持警惕”，转身就走，鞋跟一滑，差点摔跤。镜头定格，成了社交网络的表情包。
沙特王储月底要访伊斯兰堡，专机航线特意绕开印度领空，多飞四十分钟，油钱无所谓，面子必须给足。印度塔台收到绕行申请，值班员耸耸肩，在日志上写：避让，原因你知道。
街头老百姓不关心核按钮，只关心菜篮子。德里洋葱涨到八十卢比一公斤，大妈骂政府：阵风再厉害也炒不出菜。伊斯兰堡菜价平稳，小贩笑：沙特兄弟多给点钱，我们油钱就降。
月底，巴基斯坦把枭龙新批次刷成沙褐色，机尾画上一只握着弯刀的手。印度网友截图发推：这是要帮沙特砍谁？巴基斯坦网友回：砍涨价的人。两边对骂三千层楼，最后一起把话题刷上热搜：#油贵别怪飞机。
坦克、导弹、核伞、油桶，所有线索拧成一根绳，牵着新德里的神经。辛格夜里被电话叫醒，雷达显示巴方电子战飞机靠近边界，他揉眼命令：起飞两架苏三十，远远看着就行，别靠近。飞行员在无线电里回：只是巡逻，别紧张。辛格挂掉电话，发现自己背心湿透。
天快亮时，他发了条仅自己可见的动态：赢不赢的，先把油稳住行不行。
“胜利”喊得再响，油箱报警声一响，照样得靠边停车。印度下一步是继续砸钱买安心，还是低头谈合作？谁知道，反正油表指针已经红了。